这么严重的后果
有一天,嘉哲去了他弟弟——在白玉寺求学的晋美贡秋那里,只剩下我一个人。我本有个伏藏耳传法类《益西措嘉遗教伏藏法》,之前已经抉择成文,但还没写完结尾,我就开始立成文字。当我写到句中“吾无利生之事业,宝珠不为淤泥染,诸法唯依缘起生”时,一个叫加嘎根桑的老僧人突然来了,他对我说:“听说这是庄稼的献新,就给你带一盘来。”
他看到我正在写字,就问:“这文字是什么?”
我说:“是一个伏藏法。”
他说:“你掌管了嘎绕上师的伏藏法,这一点很了不起。但是你染污了嘉哲上师,很不应该。”
我说:“你们嘉哲能娶到我这样的媳妇,就像给驴头套上金辔头一样。我没有加害你们嘉哲。就像人们常说的,陈设精美的坛城上有醍醐宝瓶一样,我除了对他内在的义智慧有利,没有任何坏处。假设你认为我害了嘉哲,那么在没有我之前,你们嘉哲就一定已被染污了。”
他非常生气,用各种刻薄的话伤害我。依靠这个因缘,我把益西措嘉空行母的耳传言教放在火里烧了,发誓不再把甚深伏藏立成文字。